清人在彭,駟介旁旁。二矛重英,河上乎翱翔。
清人在消,駟介麃麃。二矛重喬,河上乎逍遙。
清人在軸,駟介陶陶。左旋右抽,中軍作好。
清人。兩漢。佚名。 清人在彭,駟介旁旁。二矛重英,河上乎翱翔。清人在消,駟介麃麃。二矛重喬,河上乎逍遙。清人在軸,駟介陶陶。左旋右抽,中軍作好。
《鄭風(fēng)·清人》是批評鄭國軍隊游戲離散的詩歌,為《詩經(jīng)·鄭風(fēng)》的第五首。春秋時期,大小諸侯國之間戰(zhàn)爭頻仍,攻伐兼并不絕于史。因高克帶領(lǐng)的清邑部隊不積極備戰(zhàn)御敵,故鄭國詩人作此詩以諷刺之。又據(jù)《毛詩序》,詩作者為鄭公子素。
參考資料:
1、王秀梅 譯注.詩經(jīng)(上):國風(fēng).北京:中華書局,2015:161-162
2、姜亮夫 等.先秦詩鑒賞辭典.上海:上海辭書出版社,1998:157-159
這是一首辛辣的諷刺詩。在此詩作者眼中,高克帶領(lǐng)的部隊,戰(zhàn)馬披甲,不可謂不雄壯;戰(zhàn)車插矛,不可謂不威武??墒乔逡氐氖勘鴧s不是在為抵御敵人隨時可能的入侵而認真?zhèn)鋺?zhàn),卻在河上逍遙游逛,耍弄刀槍;身為將帥的高克也閑來無事,只是以練武來消磨時光而已。此詩諷刺的對象是高克,而最終深深斥責(zé)的是鄭文公的昏庸。
至于為什么說諷刺的矛頭最終是對準鄭文公,古代有一位論者分析得很有道理:“人君擅一國之名寵,生殺予奪,唯我所制耳。使高克不臣之罪已著,按而誅之可也。情狀未明,黜而退之可也。愛惜其才,以禮馭之亦可也。烏可假以兵權(quán),委諸竟上(邊境),坐視其離散而莫之恤乎!《春秋》書曰:‘鄭棄其師?!湄?zé)之深矣!”(朱熹《詩集傳》引胡氏語)。總之,在抵御外敵之時,鄭文公因討厭高克反而派他帶領(lǐng)清邑士兵去河邊駐防的決策是完全錯誤的。
全詩共三章,寫清邑士兵在黃河邊上的彭地、消地、軸地駐防時的種種表現(xiàn)。表面上是在稱頌他們,說他們的披甲戰(zhàn)馬如何強壯,奔馳起來又如何威風(fēng);戰(zhàn)車上裝飾著漂亮的矛,是如何的壯盛;軍中的武士也好,主帥也好,武藝又是如何高強。而實際上他們卻是在河上閑散游逛。每章的最后一句如畫龍點睛,用“翱翔”、“逍遙”、“作好”等詞來揭出本相,其諷刺的手法是較為含蓄的。從詩的章法上說,三個章節(jié)的結(jié)構(gòu)和用詞變化都不甚大,只有第三章與前兩章不同處較多。作者采用反復(fù)詠嘆的手法,以增強詩歌的氣勢和表現(xiàn)力,從而達到其諷刺的效果。
寄費舜臣印月潭三首 其一。明代。袁華。 戶有讀書聲,門多車轍跡。丈夫豈長貧,一椽聊止息。草深蛙鳴池,苔滋蝸篆壁。俯憐東逝波,仰羨南飛翼。會心不在遠,佳處輒終日。玉子落文枰,錦囊出緗帙。相過南山僧,戒律謹三尺。何如尉遲子,酒肉破孤寂。
寄江都路員外。唐代。徐鉉。 吾兄失意在東都,聞?wù)f襟懷任所如。已縱乖慵為傲吏,有何關(guān)鍵制豪胥??h齋曉閉多移病,南畝秋荒憶遂初。知道故人相憶否,嵇康不得懶修書。
賦得始歸雁詩。南北朝。劉孝綽。 洞庭春水綠,衡陽旅雁歸。差池高復(fù)下,欲向龍門飛。
賦得蛟龍得云雨。宋代。劉才邵。 賢能攄逸志,振跡比蛟龍。云雨時方得,煙霄路自逢。濯鱗沾帝澤,擁足脫塵蹤。物外將輕矯,池中豈解容。依乘應(yīng)有待,際會合相從。寄語懷才者,明時好奮庸。
和林治中雪詩五首。宋代。鄭清之。 擘天滕六勇如貔,移下瓊臺撲凸奇。老盡青山真是幻,從渠白戰(zhàn)更無詩。馮闌且喜明雙目,嘶騎寧愁到十眉。羔酒不妨敲竹韻,園林正好樂清時。
江南春色渺無涯,借得芳枝似酒賒。點染已經(jīng)元老手,品題還許大方家。
丹心獨對年年樹,玉貌空傳處處花。雪夜門深清夢遠,敢將桃李向人誇。
雪中賞紅梅奉次涯翁先生時邃翁攜酒共飲懷麓堂二首 其二。明代。邵寶。 江南春色渺無涯,借得芳枝似酒賒。點染已經(jīng)元老手,品題還許大方家。丹心獨對年年樹,玉貌空傳處處花。雪夜門深清夢遠,敢將桃李向人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