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煒(一○九四~?),字子昭,杭(今浙江杭州)人(《江湖后集》卷一○)。而《紹興十八年同年小錄》作張偉,字書言,本貫秀州華亭(今上海松江),高宗紹興十八年(一一四八)進士,時年五十四。仕歷不詳?!督蠹肥沼小吨ヌ镄≡姟芬痪??!?em>張煒詩,以影印文淵閣《四庫全書·江湖后集》為底本,校以清光緒嘉惠堂刊《武林往哲遺著·芝田小詩》(簡稱光緒本)。與新輯集外詩合編為一卷。 ...
張煒。 張煒(一○九四~?),字子昭,杭(今浙江杭州)人(《江湖后集》卷一○)。而《紹興十八年同年小錄》作張偉,字書言,本貫秀州華亭(今上海松江),高宗紹興十八年(一一四八)進士,時年五十四。仕歷不詳?!督蠹肥沼小吨ヌ镄≡姟芬痪??!垷樤?,以影印文淵閣《四庫全書·江湖后集》為底本,校以清光緒嘉惠堂刊《武林往哲遺著·芝田小詩》(簡稱光緒本)。與新輯集外詩合編為一卷。
六言二首贈月蓬道人。宋代。劉克莊。 我與蒙倛相類,君似季咸而非。老子曾傳口訣,道人勿泄天機。
西湖留別。唐代。白居易。 征途行色慘風煙,祖帳離聲咽管弦。翠黛不須留五馬,皇恩只許住三年。綠藤陰下鋪歌席,紅藕花中泊妓船。處處回頭盡堪戀,就中難別是湖邊。
蜀府遇夏時教諭次韻敘德言懷。明代。方孝孺。 周道昔淪喪,鳳鳥收其聲。紛紛徇世士,各以智術鳴。仲舒起西都,蜀漢有孔明。下帷談正誼,濡走濟群生。二子茍遇時,惠澤
白鶴吟示覺海元公。宋代。王安石。 白鶴聲可憐,紅鶴聲可惡。白鶴靜無匹,紅鶴喧無數(shù)。百鶴招不來,紅鶴揮不去。長松受穢死,乃以紅鶴故。北山道人曰,美者自美,吾何為而喜。惡者自惡,吾何為而怒。去自去耳,吾何闕而追。來自來耳,吾何妨而拒。吾豈厭喧而求靜,吾豈好丹而非素。汝謂松死吾無依邪,吾方舍陰而坐露。
張顛顛后顛非顛,直至懷素之顛始是顛。師不譚經(jīng)不說禪,
筋力唯于草書朽。顛狂卻恐是神仙,有神助兮人莫及。
鐵石畫兮墨須入,金尊竹葉數(shù)斗馀。半斜半傾山衲濕,
觀懷素草書歌。唐代。貫休。 張顛顛后顛非顛,直至懷素之顛始是顛。師不譚經(jīng)不說禪,筋力唯于草書朽。顛狂卻恐是神仙,有神助兮人莫及。鐵石畫兮墨須入,金尊竹葉數(shù)斗馀。半斜半傾山衲濕,醉來把筆獰如虎。粉壁素屏不問主,亂拏亂抹無規(guī)矩。羅剎石上坐伍子胥,蒯通八字立對漢高祖。勢崩騰兮不可止,天機暗轉鋒铓里。閃電光邊霹靂飛,古柏身中dg龍死。駭人心兮目眓瞁,頓人足兮神辟易。乍如沙場大戰(zhàn)后,斷槍橛箭皆狼藉。又似深山朽石上,古病松枝掛鐵錫。月兔筆,天灶墨,斜鑿黃金側銼玉,珊瑚枝長大束束。天馬驕獰不可勒,東卻西,南又北,倒又起,斷復續(xù)。忽如鄂公喝住單雄信,秦王肩上bf著棗木槊。懷素師,懷素師,若不是星辰降瑞,即必是河岳孕靈。固宜須冷笑逸少,爭得不心醉伯英。天臺古杉一千尺,崖崩劁折何崢嶸。或細微,仙衣半拆金線垂?;蝈模一ò爰t公子醉。我恐山為墨兮磨海水,天與筆兮書大地,乃能略展狂僧意。常恨與師不相識,一見此書空嘆息。伊昔張渭任華葉季良,數(shù)子贈歌豈虛飾,所不足者渾未曾道著其神力。石橋被燒燒,良玉土不蝕,錐畫沙兮印印泥。世人世人爭得測,知師雄名在世間,明月清風有何極。
乙卯仲夏偕吟友三人①游黃山登飛來石以觀西海群峰有感賦此。。常國武。 此石來何方,卓爾成丘壑。嘉名錫飛來,應從天上落。問君底事來人間,不住仙山住黟山。若非眾女嫉蛾眉,定是天公昧選賢。不然駿奔無空闊,未肯俯首就車轅。天府倘如此,塵寰可知己。黃鐘毀棄瓦釜鳴,蟬翼為重千鈞輕。舐痔讒人競結駟,正色直士長徒行。石兮石兮,君莫太息。雄雞一聲,云開曉色。朝收西海群峰茫茫之元氣,暮送六龍金車冉冉去西極。東向坐兮南面王,宮扇開兮錦屏張。時興云而為雨,亦凝露以成霜?;蜥阋泻跏蛸扰P于石床;或矯首以舒嘯,或白眼而舉觴。吁嗟乎,聞道蒼天有罅待君補,云何熟視若無睹。況復天闕爾故宇,新歡舊怨那足數(shù)。此間樂,不思蜀。劫后身,泯榮辱。百歲光陰等浮漚,江水無情自東流,爾獨何故兮而預他人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