讀范桐廬述嚴(yán)先生祠堂碑-梅堯臣
二蛇志不同,相得榛莽里。
一蛇化為龍,一蛇化為雉。
龍飛上高衢,雉飛入深水。
為蜃自得宜,潛游滄海涘。
變化雖各殊,有道固終始。
光武與嚴(yán)陵,其義亦云爾。
所遇在草昧,既貴不為起。
翻然歸富春,曾不相助治。
至今存清芬,烜赫耀圖史。
人傳七里灘,昔日來釣此。
灘上水濺濺,灘下石齒齒。
其人不可見,其事清且美。
有客乘朱輪,徘徊想前軌。
著辭刻之碑,復(fù)使存厥祀。
欲以廉貪夫,又以立懦士。
千載名不忘,休哉古君子。
讀范桐廬述嚴(yán)先生祠堂碑。宋代。梅堯臣。 二蛇志不同,相得榛莽里。一蛇化為龍,一蛇化為雉。龍飛上高衢,雉飛入深水。為蜃自得宜,潛游滄海涘。變化雖各殊,有道固終始。光武與嚴(yán)陵,其義亦云爾。所遇在草昧,既貴不為起。翻然歸富春,曾不相助治。至今存清芬,烜赫耀圖史。人傳七里灘,昔日來釣此。灘上水濺濺,灘下石齒齒。其人不可見,其事清且美。有客乘朱輪,徘徊想前軌。著辭刻之碑,復(fù)使存厥祀。欲以廉貪夫,又以立懦士。千載名不忘,休哉古君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