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云又兼醒雨,楚夢時來往。倦蜂剛著梨花、惹游蕩。還作一段相思,冷波葉舞愁紅,送人雙槳。
暗凝想。情共天涯秋黯,朱橋鎖深巷。會稀投得輕分、頓惆悵。此去幽曲誰來,可憐殘照西風(fēng),半妝樓上。
解蹀躞·醉云又兼醒雨。宋代。吳文英。 醉云又兼醒雨,楚夢時來往。倦蜂剛著梨花、惹游蕩。還作一段相思,冷波葉舞愁紅,送人雙槳。暗凝想。情共天涯秋黯,朱橋鎖深巷。會稀投得輕分、頓惆悵。此去幽曲誰來,可憐殘照西風(fēng),半妝樓上。
“醉云”兩句,言詞人因為與戀人別離,精神頹唐,整常借酒澆愁,以致神志恍惚,常處在夢幻之中。而在夢幻中,詞人正好追尋到戀人的倩影,和她親親熱熱,恰如楚襄王之云雨巫山也。“倦蜂”四句,以物擬人,聊解相思。“雙槳”,這里是借代船。言詞人的內(nèi)心經(jīng)常激發(fā)起一陣陣動蕩的情思,他非常希望能獲得一個溫馨甜蜜的居處,但如今卻像一只疲倦的蜜蜂,剛停到一朵潔白的梨花上想要吮蜜,卻被一陣狂風(fēng)吹得四處飄蕩,無法存身。因此這種想要能與戀人長守一起過著平靜的生活,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的單相思罷了。眼前見到的只有秋水中隨風(fēng)哆嗦的枯荷及一兩朵蔫萎的荷花,和送人離去的行船。而詞人的單相思和眼中所見的“冷波葉舞愁紅,送人雙槳”卻又適成對照:一邊是詞人深深的相思苦;一邊卻是落花無情隨流水,無知雙槳送人去。上片是詞人自傷別情。
“暗凝想”三句,一轉(zhuǎn)而為別離中的戀人設(shè)想。言戀人冥思苦想,兩人將要天各一方,重聚的機會像這殘秋的景象一般灰暗、渺茫,惟有朱雀橋畔的野草緊鎖著我所居住的深巷舊居。“朱橋”句,用劉禹錫《烏衣巷》:“朱雀橋邊野草花,烏衣巷口夕陽斜。舊時王謝堂前燕,飛入尋常百姓家”詩的意境,也是暗指戀人已經(jīng)離他而去了?!皶 彼木洌賸D所想。她想:我倆重新歡聚的希望已很渺茫,那輕易的分手,使我一想起來就會感到惆悵難熬。這次你(指詞人)離開以后,今后還會有什么人再來此彈奏這哀幽的琴曲?現(xiàn)在惟有那夕陽、秋風(fēng)來陪伴“半妝樓上”的奴家了。下片是詞人設(shè)想中的戀人哀分離的情景,但這也只是詞人單相思所幻化出來的景象罷了。
吳文英(約1200~1260),字君特,號夢窗,晚年又號覺翁,四明(今浙江寧波)人。原出翁姓,后出嗣吳氏。與賈似道友善。有《夢窗詞集》一部,存詞三百四十余首,分四卷本與一卷本。其詞作數(shù)量豐沃,風(fēng)格雅致,多酬答、傷時與憶悼之作,號“詞中李商隱”。而后世品評卻甚有爭論。 ...
吳文英。 吳文英(約1200~1260),字君特,號夢窗,晚年又號覺翁,四明(今浙江寧波)人。原出翁姓,后出嗣吳氏。與賈似道友善。有《夢窗詞集》一部,存詞三百四十余首,分四卷本與一卷本。其詞作數(shù)量豐沃,風(fēng)格雅致,多酬答、傷時與憶悼之作,號“詞中李商隱”。而后世品評卻甚有爭論。
讀吳漢槎秋笳集有作 其二。清代。屈大均。 黃鵠歌聲苦,何殊漢細(xì)君。蛾眉拋白草,鳳翮墮青云。肉酪調(diào)齋飯,毛氈制戰(zhàn)裙。雪花如掌大,持打皂雕群。
開河待閘苦熱。明代。陸深。 長江無六月,此語為誰傳。筠簟紗廚里,何人不可憐。我家本在三江上,竹樹成行更森爽。畫閣含風(fēng)蘸水開,仙槎到海隨潮長。波搖云夢通具區(qū),地接蓬萊與方丈。何似黃塵千尺高,脫巾群飲總稱豪。銀床玉井無由覓,赤腳層冰何處逃。徒聞東郡泉千派,不濟南湖水一篙。臨流欲渡還晞發(fā),待看西巖吐新月。萬貫誰纏鶴背輕,一蓬自笑鳩巢拙。人間合有清涼方,半捲湘簾坐超忽。君不見陶潛釀秫,兩疏賜金。罹此毒熱,聽我吳吟。
困酒入訶林留宿自公房。明代。陳子升。 祇園甘露滴,使我宿酲消。獨自留方丈,諸天不寂寥。行蹤泥芳草,吟興寫芭蕉。已作逃禪客,無煩折簡招。
祀風(fēng)師迎神曲。唐代。李中。 太皞御氣,勾芒肇功。蒼龍青旗,爰候祥風(fēng)。律以和應(yīng),□以感通。鼎俎修蚃,時惟禮崇。
挽潘守 其三。宋代。林希逸。 鄉(xiāng)閭扶杖久,早歲譽兵間。誰信白頭叟,能柔赤腳蠻。人言勞不報,公有道能閒。似是英雄骨,埋名向此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