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得新,枝枝葉葉春。管弦兼美酒,最關人。平生都得幾十度,展香茵。
酌一卮,須教玉笛吹。錦筵紅蠟燭,莫來遲。繁紅一夜經(jīng)風雨,是空枝。
摘得新。唐代?;矢λ伞?摘得新,枝枝葉葉春。管弦兼美酒,最關人。平生都得幾十度,展香茵。酌一卮,須教玉笛吹。錦筵紅蠟燭,莫來遲。繁紅一夜經(jīng)風雨,是空枝。
摘得新花,每一枝,每一葉,總是春。 欣賞管弦,品嘗美酒,最是可心。
如此良辰,平生得遇幾十次?平展香茵。
斟一卮美酒,再一次吹奏起歡樂的音調。紅燭映照盛大的筵席,千萬不要來遲。
人生應當及時行樂,否則就像是經(jīng)過了一夜風吹雨打的繁花,徒留空枝。
第一首詞出自《全唐詩》。
管弦:以樂器代音樂聲。兼:并有。關人:關系到人的情懷,與“關情”同意。
茵(yīn因):墊子,褥子。這二句話的意思是:在春日芳草如茵的時節(jié),對酒聽曲,一生難得幾回。
第二首詞出自《花間集》。
卮:酒器。
參考資料:
1、趙崇祚.《花間集:插畫本》:萬卷出版公司,2008年8月版:第59頁
這兩首詞寫及時行樂,但也帶著時代的陰影。深感良辰難再,須得及時行樂。及時行樂的后面深藏著隱痛。況周頤在《餐櫻館詞話》中評價前一首詞“語淡而沈痛欲絕”。湯顯祖在《玉茗堂評花間集》中對于兩詩詞的評價分別是:敲醒世人蕉夢,急當著眼。“自是尋春去較遲”情癡之感,亦負心之痛也。摘得新也,自不落風雨之后。
皇甫松,字子奇,自號檀欒子,睦州新安(今浙江淳安)人。他是工部侍郎皇甫湜之子,宰相牛僧孺之外甥?!缎绿茣に囄闹尽分?em>皇甫松《醉鄉(xiāng)日月》3卷。其詞今存20余首,見于《花間集》、《唐五代詞》。事跡見《歷代詩馀》。 今有王國維輯《檀欒子詞》一卷。 ...
皇甫松。 皇甫松,字子奇,自號檀欒子,睦州新安(今浙江淳安)人。他是工部侍郎皇甫湜之子,宰相牛僧孺之外甥?!缎绿茣に囄闹尽分浕矢λ伞蹲磬l(xiāng)日月》3卷。其詞今存20余首,見于《花間集》、《唐五代詞》。事跡見《歷代詩馀》。 今有王國維輯《檀欒子詞》一卷。
送趙國宜直筠州戶掾。宋代。陳文蔚。 苦無多路旅程寬,正是江南綠打團。欲濕征衫梅雨細,不成客夢麥秋寒。官閑詩可頻搜句,親近書宜月問安。自笑無才愧之子,明時君祿詎能干。
垂虹亭。宋代。陳瓘。 三年為吏住東濱,重到江頭照病身。滿眼碧波輸野鳥,一蓑疏雨屬漁人。隨船曉月孤輪白,入座群山數(shù)點春。張翰英靈應笑我,綠袍依舊惹埃塵。
八聲甘州 寫紅梅寄錢默存教授。近現(xiàn)代。龍榆生。 看一枝、春色逐人來,雙臉暈潮妝。對遙山斜睇,修篁倦倚,照影寒塘。曾是霜侵雪壓,歲月去堂堂。留得芳心在,省識東皇。撩撥何郎詩興,便胡沙掃盡,難近昭陽。甚才通一顧,贏得幾回腸。是冰肌、何曾點污,記那回、憔悴損容光。橫斜影,映簪花格,淡月昏黃。
憶過尋芳地。朱閣重門閉。淡拂修蛾,輕勻笑靨,妝成斜倚。
愛小簾、銀蒜鎮(zhèn)雙垂。織湘波細細。
連理枝。。汪東。 憶過尋芳地。朱閣重門閉。淡拂修蛾,輕勻笑靨,妝成斜倚。愛小簾、銀蒜鎮(zhèn)雙垂??椣娌毤?。忍道歡娛易。暝色連云際。水驛山程,迢遙去國,永分連理。到此時、空對石榴花,想羅巾暗記。
送文上人游臺蕩。宋代。釋普度。 文彩全彰拄杖頭,吳山楚水興悠悠。江聲一夜催行色,踏斷石橋方始休。
依韻和宋次道龍圖閣曝書。宋代。王珪。 五云迎曉禁廬開,不及華衣曳老萊。寶藏發(fā)函金作界,仙醪傳羽玉為臺。已逢天上非常景,更約人間第一材。白首廟堂終乞去,明年此會定應來。